牙行老板看到二人去而复返,还以为宅子出了什么问题:“这是怎么了?”
萧瑾玉拱了拱手:“我们要搬些家当到县里,就是没有车,不知可否租贵行的车用一天。”
牙行老板面上为难:“我们只有一架车,是我们自己用的,这原本也不是给人租的。”
“我知道,只是实在没办法了,没有车,东西是运不到县里的,再说,我们不租马或牛,只租车。”
萧瑾玉见牙行老板不吭声,又继续道:“咱们这宅子定了半年的契约,但租金只付了两个月,如果因为东西拿不到县里,宅子不住了,你不是平白损失二两银子吗?如今,就算战乱结束了,这个冬天也很难熬,应该没多少人会跑到县里租房子,你说呢?”
“行吧,我们这车是做人的马车,里面干干净净的,你给我半两银子,明天车还回来我检查,没问题了我就退你一半的银子,这已经是最低价了。”牙行老板担心他们嫌价格高,一口气把话说死了。
“行。”
谢酒儿应下,两人推着马车赶紧出城,这么一耽搁,又过了不少时间,陡一点的路上萧瑾玉推车,平坦一点的路上谢酒儿推车,紧赶慢赶,到村子里时,早都伸手不见五指了。
周氏站在门口焦急的向外望去,脚都冻麻了,看到闺女回来,急忙跑下去:“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呀!娘还以为你们路上遇到麻烦了,吓死我了。”
谢酒儿一边推车一边回应:“娘,没事,进屋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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