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那双历经风霜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惊骇。
怎么会……
他怎么会知道“汤”这件事?!
难道说,那个计划……
败露了?!
陈玄礼将崔彦嵩的反应尽收眼底,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拱手:“话已带到,末将告辞。”
说罢,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直到那沉重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崔彦嵩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一步,跌坐回太师椅上。
他死死地攥着那张请柬,鎏金的边缘硌得他手心生疼。
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顺着他的脊椎,一点点爬上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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