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一个来自南诏的小国使臣,带着哭腔,几乎要瘫软下去,“朝贺……这是要我们去看那些西域人的头骨吗?”
他的话让整个屋子里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住口!”
论钦陵低吼一声,眼中凶光一闪。
他虽然也心惊胆战,但身为吐蕃大相之子,强自镇定道:“慌什么!我大唐天子,乃天可汗,讲的是仁义王道。今日朝堂之事,不过是新皇为了震慑那些不听话的世家门阀,与我等何干?”
他说得慷慨激昂,但微微颤抖的指节,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仁义王道?
这话他说出来,自己都不信。
那个坐在龙椅上的年轻人,看他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群已经圈养起来,随时准备开刀的牲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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