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
“是我害洪哥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现在我不能离他而去。”妇人说着,便立马踏雪下山去了。
女人走了,孩子只看着母亲离开,似乎并没有留恋之意。
他的眼中,却全是恨意。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许,五岁的他,该懂了,都懂了。
不该懂的,也懂了。
“我叫什么名字?”大锤问道。
“我叫第五行。你叫什么?”
“我叫王大锤,是师父二徒弟,以后就是你二师兄了,你得叫我师兄。”王大锤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