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的武功十分独特。”
“什么武功?”
“圣拳。”黄济山若有所思地说出两个字。
“圣拳?盛凌人,你的意思,难道是盛凌人派人放出消息,故意将我们引到这儿来的?”
“很有可能。”
话刚走完,一只信鸽飞来,脚上束了一张纸条。天史烈有种不祥的预感,急忙取下书信一看,只见纸上儿子的笔迹清晰写着一行字道:“我遭人陷害,现被东厂范允缠上,剑影第五行,也紧追不舍。请父亲速速离开,成都会合。明儿!”
“看来我们果真是上当了。”天史烈想了想,然后又问黄济山道:“你说那人使的是圣拳,大约有多大年纪?”
“年纪跟我差不多,功力也跟我差不多。”黄济山回答。
“年纪、武功都跟你差不多,不是圣殿大公子,便是二公子,除此之外,别无他人。”说完天史烈把信纸递给黄济山一看,然后又说道:“咱们得马上离开。”
黄济山看完冷笑道:“不急,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先尝尝我的红烧辣子鸡!”
天史烈见黄济山临危不乱,自己反倒有些慌张,不由得苦笑一声,然后说道:“也对,不急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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