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出去多日,至于何时回来,我却也不知。”余谦说道。
“恐怕不是不在吧!根本就是畏罪潜逃了。”吴芝芝的语气有点刻薄。
“芝芝姑娘何出此言?”余谦问道。
“做贼心虚呗!”吴芝芝答道。
“我师兄做事一向光明正大,何来心虚一说?”余谦表情有些疑惑。
“光明正大?好一个‘光明正大’啊!余掌门,你太不了解你这位师兄啦!”吴芝芝冷笑道。
“喂!你怎么这样跟余掌门说话呢?”第五行见吴芝芝说话有些刻薄,于是便出言斥责道。
“那我应该怎么说话?”吴芝芝反问道。
“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闭嘴就好。”第五行瞪着她说道。
吴芝芝一向不敢与第五行正面冲突,只得忍气吞声,乖乖地闭了嘴不再多说。
第五行这时对余谦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前些天,我们碰巧遇到了顺庆府的捕头范愁,不过他当时正被一群人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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