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可以看到,老兵的脑门上,沾着一个黑而尖的物体。
那是啥玩意儿?二等兵有些想提醒老兵。
然后,他就见到老兵猛的向他扑过来。
这是想做啥子?来不及考虑原因,出于对老兵的尊敬,二等兵第一个念头是伸开双臂。
不是为了迎接好基友,而是,他做为新兵,不能让前辈就这样跌倒啊!日军严格的等级观念让新兵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于是,他也死了。
就在他刚看清老兵那张堪比死人脸的脸色心中涌起莫名的惊恐的那一刻,猛然从日军头颅中抽出的军刺快如闪电般地刺入他准备高声呼喊而张开的大嘴。
冰冷的军刺撞掉了他的门牙戳烂了还没来得及颤抖而发出声音的小舌再穿过牙床穿透大脑透后脑而过。
犹如一条被柳叶穿过腮部尚未完全死绝的鱼,日军二等兵身体剧烈扭动着想扑腾,但沉重的老兵尸体压着他,仅余两只穿着牛皮靴的脚在抽搐,和地面发出了一些“噗噗”的闷响。
但显然,这点儿响声,还不足以引起屋内正在观看棺材里可怕尸体自己都有些紧张的两名日军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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