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就这样来临了,位于五十米外大门沙包工事后的日军军曹猛的一呆,撕心裂肺的大吼:“是中国人,机枪手,开枪,开枪,杀光他们。”
日军的轻机枪手刚把脑袋伏地,眼睛瞄向标尺,都还没来得及把远方微弱灯光下的几个黑影给套准。“砰”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从他面颊穿入,由另外一面穿出,旋转着的子弹将坚硬的颧骨给击碎的同时顺便将机枪手的半张脸都给掀开。
“啊~~~~”日军机枪手惨嚎一声,丢开机枪捂着自己已经不似人类犹如鬼怪一样的脸在工事里拼命翻滚。
仿佛,剧烈的翻滚就能让人好受一点儿。
被掀开的脸露出鲜嫩的肉,然后在地上这么一滚,失去了皮肤保护的肉沾染上了灰尘,受了刺激的神经不由自主的抽搐,一收一缩的嫩肉犹如魔鬼正在吞噬万物的嘴,令人恐惧的同时还令人作呕。
一边的弹药手更是个新兵,那见过这个?“哇”的一声就吐出来了。
“砰砰”负责带队的军曹拔出自己腰间的南部十四对着已经不可能再活的机枪手就是两枪,怒吼道:“八嘎!开枪,开枪。”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远在150米外的曾经水扣动了扳机,对日本人怨念很深的小兵这一枪打得很准,躲在工事里的日军军曹不过刚刚怒吼着彰显了一下老兵的血性不小心露出了半个脑袋,他一枪就将这个没带钢盔的日军军曹开了瓢。
整个天灵盖被撞击变形而翻滚着的子弹给生生掀开,露出了里面冒着热气还颤颤巍巍在蠕动着的脑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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