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身上携带的急救包按向米小花的肋部,那里,被手雷弹片清晰的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可是,无论他按的多么用力,却怎么也堵不住喷涌而出的鲜血。
望着那张本应该白皙美丽但现在却是焦黑而满是血污的脸,小山泪如雨下:“米班长,你醒醒啊!你醒醒。”
如果可以,新兵蛋子无比希望躺在那里的人是他自己。他不仅后悔而且更心痛,后悔不该如此愚蠢同禽兽讲善良,心疼她如此之伤。
她不知道这样会让自己从此以后生不如死吗?如果她不能活着,那他,就算是活着,也不如死去。
“龟儿子,你哭个球!”十几米外目睹这一切的米老五怒气冲冲地冲过来一脚将新兵蛋子踹开。“医生,快救救她!”
“其他所有人,给老子注意了,谁再违抗团座长官军令,老子有权利将他就地正法。”米老五的怒吼声,百米可闻。
最少两名医生和四名护士从数十米外狂奔而至,将米小花围在周围,使尽浑身解数开始抢救。
周围的士兵们脸上涌起一股黯然,但手里的枪却是悄然握的更紧了,翻看鬼子尸体的时候,甚至开始先行补枪再补刀,就连平时极为节约的红色战士们亦是如此。
唯有一个新兵蛋子,满面是血,伏地大哭,一直不愿离去。
满脸怒色的米老五忍了又忍,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没再苛责新兵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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