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却是不管不顾径直戳下,既然小鬼子想作死,那就先戳废他一条胳膊好了。至于那一记手刀,刘浪半转肩头,竟欲以结实的肩膀肌肉挡此一招,也要先废掉源义宏钢的手臂。
源义宏钢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刘浪真是太小看他了。别看是以掌做刀,但他可是一口气以掌刀劈断过两寸厚的木板十八块。刘浪就想以肥肉和肌肉乃至骨骼来挡住他这一手刀的结果,必是筋断骨折。
只听“铛”的一声,刘浪的军刺碰到源义宏钢以臂做盾的小臂上,却是爆出一声巨响怎么也刺不进去。
而与此同时,源义宏钢的掌刀也斩到了刘浪厚实的肩膀,“嘭”的一声,犹如败革。源义宏钢脸色一变的同时,刘浪亦是脸色微微一变,但手上受阻不代表他的腿不会用。
一记撩阴腿犹如毒蛇一般弹出,直奔源义宏钢的下体而去。源义宏钢估计亦是此想,一腿弹出,两腿径直碰在一起。两人神色俱是不变,但从面部肌肉俱是一颤看,这一记硬碰硬,估计两人都不好受。
借助这个力量,源义宏钢一个踉跄后跃脱离战团,而刘浪这一次却是没有继续迫近。虽是微微弓着腰继续保持着进攻姿态,但却是是站在原地,没有再乘胜追击。
别看这兔起鹘落快如闪电般的十来秒他把源义宏钢打得有些狼狈不堪,连手中的武士刀都被迫丢了,但疯狂攻击的他也几近力竭。源义宏钢,真是个极强的对手。
尤其是他在军中锻炼这数年,更是将心智锻炼的极为冷酷,对于两败俱伤的打法亦不再退让,比之四年前愈发的难缠。
而且,这货比以前更奸猾了。
他竟然还在手肘上绑了精钢护臂,怪不得敢丢了武士刀以臂做盾。
面对着刘浪微微凝然的眼神,源义宏钢缓缓扯去自己双臂上的白色衬衣袖子,坚韧的布料在他的如勾的手指下仿佛没有任何阻碍,露出两条小臂上套着的闪着幽幽青光的精钢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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