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继续凄厉的惨叫着,却再也无力向前,重重倒在地上,四蹄乱弹,没过多久,动作越来越小,令人胆寒的猪眼中的凶光也黯淡下来。
“上帝,我竟然干掉了它,上帝保佑。”格鲁诺夫左手不停的在胸前划着十字。
一枪能把这样的凶兽撂倒,绝对是超出了博士的心理接受范围,只能把功劳归功于上帝他老人家了。
“哈哈,格博士,枪法不错啊!比长官还要厉害多了。”赵二狗笑着揶揄还在划十字的格鲁诺夫。
别看刚才野猪凶猛,各位军官跑的比兔子还快,可还真没人太担心格鲁诺夫的安全问题。如果七八支盒子炮都指着野猪,还能让野猪把独立团最高学者给伤了,他们这帮人可真得回家卖红薯去了。
更何况,长官还提着那根尖尖的钢条没动呢!恐怖的长官可是有徒手连毙十名日军的记录。
“上帝与他的子民同在。”格鲁诺夫回了一句欧洲式的纯官方语言。
不过,他傲然的将手枪插回腰间的枪套的那个姿势,还是暴露了某金发男的得意。
征服猛兽,也是炫耀雄性荷尔蒙的一种方式。
只可惜,独立团的高层们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野猪身上。
“勃朗宁手枪的威力不小啊!看这一枪,肩胛骨都应该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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