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再给我六个月，不，四个月……”
助理欲言又止，目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合影，照片里意气风发的麦克正与国防部官员握手。
背景是“RD4895项目启动仪式“的横幅，那时的他们，都以为找到了增强士兵战场生存率的革命性突破。
与此同时，顶石工业总部大楼的会议室里，史蒂夫.霍恩正将雪茄狠狠摁灭在水晶烟灰缸中。
“那个书呆子还在死磕他的数据？”，他对着电话冷笑，定制西装的袖口随着动作露出腕表冰冷的反光。
电话那头的索尔·阿格农擦了擦额头的汗，透过玻璃墙看向实验室方向，麦克.特德斯科的身影在无菌灯的冷光中显得格外孤独。
“埃利亚斯那边还在压价……”，索尔小声汇报，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会议桌上的收购意向书。
“他们要求对4895项目的全部临床数据进行独立审计……”
“呵……”
史蒂夫·霍恩的冷笑声通过话筒传来，让索尔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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