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床边注视着自己的父亲，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已经九十高龄的老人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不过谁也不清楚他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老人睁开了眼睛，那里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光彩，只剩下了浑浊。
“巴赫尔死了？”
桑帝诺表情未变的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昨天对方也问过，老人的大脑已经出现了问题。
“他是在船上心脏病发作死的。”
不过桑帝诺并没有不耐烦，还是再一次解释了一遍。
“我没想到你能活下来，你的运气真好。”
“在我的儿子中其实我并不看好你，我之前把利雅得省交给你管理，可是你呢，一年里有几次去过市政厅。”
“其他人不是在从军，就是在从政，要不然也能做生意，你呢，却天天想着找一群女支女开趴体。”
老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有时候根本前言不搭后语，有时候还是重复的内容，不过桑帝诺还是认真的听着，直到老人再一次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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