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氏双雄不情不愿地交出指挥权,在军帐里分坐左右。
“丞相,徐州的军队两路并进,在沛郡的北方二十里、偏西五里处,彭城的西方二十里、偏北五里处,都有至少上万人马安营扎寨,一副随时可能侵吞我国州郡的姿态。”
“那两支部队只是规模上万,实际人数可能超过两万!”
行军主簿详细汇报,神情严肃之中难掩愤慨。
西秦如此强大,徐州居然敢得寸进尺,这口气谁能咽得下!
帐内西秦诸将同感愤慨,但无人敢出声。
高坐主位的,乃是西秦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将,出将入相的最无缺。
最无缺的目光扫过诸将,幽幽叹息。
“以我观之,梁萧其人善用奇兵,北上的那一支部队应该是疑兵,可能是用于震慑我军的同时迷惑匈奴,也可能是用于试探我国的态度。诸位怎么看?”
帐内大半将军纷纷点头附和。
“丞相所言极是!”
但最无缺很快就看出了众人的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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