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迅的身份还是太敏感了,单于宠妃一奶同胞的亲弟,本身也是单于最宠信的心腹,北疆军营不至于连这方面的情报都不了解,此事终究还是让梁萧拿捏了命门。
匈奴使者无奈,只好说道:“我请求回去和使团众人商量!”
当天下午,匈奴使者回到沛郡东北边的野外营帐。
当日接应右贤王的匈奴大将赫连泓,伪装成使团人员,在此等候多时,听完匈奴使者汇报,也勃然大怒。
“他娘的!十万两?他凭什么漫天要价!”
“梁萧说了,十万两银子,一两都不能少,否则,从今天开始计算,一个月后会以呼延将军之血祭天,鼓舞徐州全境!”匈奴使者哭丧着脸道。
赫连泓一对铁拳捏得咯咯作响。
形势比人强,现在呼延迅落在梁萧手里,他们也投鼠忌器。
更何况,右贤王新败不久,匈奴短时间内也不敢再轻易南下。
“本将军马上回国,请示单于!”赫连泓也不禁泄气,骑上宝马,连夜带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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