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噤若寒蝉,背上渐渐爬满了冷汗。
他们真的很想说,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李承乾后背靠在龙椅上,语气放缓,却异常深沉道:“每一个士卒,都是百姓的儿孙,他们本身也是百姓。
为何当了兵之后,却反过来开始欺压百姓?
难道说,手里有了权,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他们欺压别的百姓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欺压的是同僚的父母,是同僚的儿孙?
他们又有没有想过,他们欺压别家的父母和儿孙,他们的同僚也在欺负他们的父母和儿孙?
有没有想过,如此一来,谁都讨不了好?”
百官不语,虽然这种从百姓中来的兵痞的确有。
但实际上,更多的是他们自己的儿孙,是他们自己家族的儿孙。
因为真正普通的士卒,我是帮他们的儿孙,要么都是他们儿孙的欺压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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