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呢,把他叫出来!”李承乾冷声道。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在县里没有往上报,而是任由事情发酵,导致城里人都走空,这就是大大的罪过。
听那个伙计的意思,是今年才大爆发的。
如果持续这么下去,可能也瞒不了几年,毕竟是需要交税的。
可这么瞒下去,总不是个事。
这里是府衙的前院,也就是办公的地方,也看不出个好歹来。
听着李承乾冰冷的声音,持着棍棒的人有些胆寒。
一个县令而已,正常来说养不起几个衙役,比李承乾这边的人少多了,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更何况,李承乾自曝从长安来,那就更加不敢乱动了。
“县令,县令已经卧病在床,实在无法接待各位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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