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子已经回到了东都,先生竟然还敢待在洛阳城中,当真是胆色过人呀。”
祖君彦明白秦昇的意思,毕竟一句“罄南山之竹,书罪未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足以让杨广杀他千百遍。
但他见秦昇出言调侃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笑道:
“如今齐国公已经位极人臣,封无可封,即使跑去天子那里告发我,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了。
因此,在下自然不需要担心齐国公会告发在下,才敢斗胆登门道贺齐国公喜得贵子。”
秦昇深深看了他一眼,语气颇有深意道:
“先生特意跑来齐国公府见我,不会只是单纯为了向我道贺吧。”
见秦昇已经将话说开,祖君彦也不再拐弯抹角,当即对秦昇躬身深施一礼道:
“在下听闻齐国公礼贤下士,用人从不问出身,只看才干,若是齐国公不弃在下曾委身事贼,不知可否给在下一个效力的机会。”
秦昇并没有马上答应,只是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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