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能？”
“试试嘛，反正他们快回来了，到时候问问不就知道了。您都追了李奶奶大半辈子了，总得有个结果吧？”
石严宽嘴角颤了颤。
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
“我才不信呢！”
但他再也没打扰过许天华和林长征。
两人自然也没听到他们的悄悄话。
许天华正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有些尴尬的道：
“接他们？那个……我，我还是不去了，小程和念初自己能回来。”
林长征蹙了蹙眉，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许叔，恕我冒昧，您这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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