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他是我的儿子啊,如果我连他都保护不了,我还怎么配被称之为父亲?我还怎么做校长,保护别人的孩子?”
胡田丰说的掷地有声。
来的路上,他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有那么重要吗?
事业没了,他还是可以继续奋斗。
可是闹闹没了,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王冲锋一脸的不敢置信:
“哪怕今天这件事儿,是胡亚文的错,您也不管吗?”
“是他的错又怎样?我可以先救下他,再带他去认错,但你们不能动他一根手指。”
听见这话,胡亚文忽然感觉鼻头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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