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清醒过来，脸色冷了不少：
“又怎么了？”
杨青山道：
“我想和你聊聊。”
许是害怕柳倾颜拒绝，杨青山很快又加了句；
“就单纯只是聊聊，我知道考完试你就要走了，我们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我们就当是……当是告个别。”
柳倾颜看都看没他。
“不用了，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张主任，我们去那边坐吧。”
柳倾颜起身，正要扯着张书奇离开。就听杨青山说：
“倾颜，你难道就不想知道王琦还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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