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一声,充满了不屑:“呵,真是巧了他娘给巧儿开门——巧到家了!
老子这辈子,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把别人精心挑选好的坟地,变成老子的跑马场!撒欢打滚,想怎么跑就怎么跑!”
我踏前一步,几乎要贴到巴图的脸上,逼人的杀气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跟老子比狠?你他娘还嫩了点!
老子带兵从大顺杀你们这草原,死在我手里的英雄狗熊,比你这辈子见过的牛羊都多!
你以为仗着有几匹快马、几把弯刀,就能在老子面前耍横?”
我每说一句,绿珠就立刻用同样高昂、清晰的阿卡拉语大声翻译一句,确保每一个字都如同钉子般砸进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巴图脸上的横肉剧烈地抽搐着,铜铃大的眼睛里,最初的凶悍和愤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惊疑、忌惮所取代。
密陀罗数千铁甲骑兵惨败的消息,显然已经像风一样传遍了草原,由不得他不信。
我不再理会这个被震慑住的莽夫,猛地转身,鹰隼般的目光死死锁住那个一直沉默观望的兀朮长老。
“老头儿!”我毫不客气地指着他,“你是个明白人,是管事的!咱们就别玩那些虚头巴脑的了,敞开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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