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息,一个带着点讨好和怯懦的、尖细的女声响起,用的是阿卡拉语:“殿下…是奴婢…莎莉…看您房内烛火还亮着,担心您身子…特来问问可需要添些热水安神茶…”
莎莉?温妮身边那个圆脸小侍女?老子有点印象,以前看着挺老实巴交的一个丫头。
温妮眼神冰冷,扫了我一眼,对着门外冷冷道:“不必了。本宫只是…被噩梦惊醒,想独自静一静。
退下吧,没有召唤,任何人不得靠近寝殿!”
“是…是…奴婢告退…”脚步声匆匆远去,带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寝殿内紧绷的气氛才稍稍缓和。
“是穆勒叔叔的人…”温妮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疲惫和后怕,“他果然…无时无刻不在监视我…”
“哼,跳梁小丑罢了。”我撇撇嘴,毫不在意。这种级别的眼线,老子当年在土匪窝里见得多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渗血的手掌,又看看温妮那张苍白憔悴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小脸,心里那点暴怒慢慢沉淀下去,变成了一种更沉、更冷的决心。
“公主殿下,”我收敛了痞气,难得正经起来,声音也低沉了许多,“苏和那小子靠得住,但他手里的兵,打硬仗够呛,压场面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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