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阴沉了一天的穹顶终于跟兜不住尿似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湿润的冷风裹挟着柴油与铁锈的腥味,在站台的立柱间呜咽。
“首长好!”
“首长好!”
...
灯光昏黄的溪山货运铁路站内,随着一道穿着挺拔军装的身影出现,立刻跟多米诺骨牌似的,沿途响起一片连绵不断的问好声。
在去往火车站台的路上,沿路都布满了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警戒士兵。
顾承渊棕色的作战靴碾过洗刷得如同镜面的地砖,光影在地面折射出蛇鳞般的倒影。
此刻的货运铁路站内,六辆04A步兵战车堵死了所有出入口,车身发动机位置的散热格栅,正徐徐渗出缕缕白烟,在零下2度的空气里迅速凝结成冰雾。
在一众警卫勤务营战士的警戒跟随下,顾承渊来到了专列即将停靠的站台,随意的坐到了一张木质长椅上。
“首长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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