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臭小子!对大体老师温柔点!忆苦思甜啊!现在日子好了,也不能忘了过去的苦日子!”
“哎呀,主任别心疼,现在满大街都是大体老师,我哥俩这体格子,随便抓!”说着,苏大强顺势展背,露出了强悍的体魄。
“嘿,我当初把你哥俩留咱骨科当亲传弟子,就是看重你俩这体格子!”
“咱骨科,不养细狗!”
“嘘!老古,别叭叭了,没看我正解剖呢?”
正在丧尸身上埋头苦干的王爱国头也不抬的说了句,全场立马安静了。
王爱国今年五十多岁了,正高级主任医生,不仅是省职工医院的急诊主任,更是省重点学科带头人,个人专著出了一大堆,外科医生里妥妥的大牛。
“熊大、熊二两个小子也辛苦了,下一具大体老师就让你俩亲自上手解剖!”
“你们可要珍惜啊,换末世前,骨科医生哪里有资格完整的解剖一具大体老师!”
闻言,苏大强、苏二强两兄弟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好似将要洞房的新郎,显得有些急不可耐。
要知道任何时期,能用于解刨的尸体都是异常稀少的,外科手术早期的前辈鼻祖们,想要解刨都只能靠去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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