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拍了拍朱棣的肩膀,也是抚摸着这对武人来说,极其保管且象征着无上荣耀的甲胄。
“小子,是不是害怕了?”
“我告诉伱,你曾跟我上过战场,也见过血,杀过人,你不是新兵蛋子。”
“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对不起这身甲胄,对不起你身上的血脉,对不起你师父对你的期望!”
“.”
朱棣忙昂首严肃道:“徐叔放心,我从来不会害怕战场,只会身先士卒,亲冒矢石!”
徐达点了点头之后,就一把将他推到身后,然后就坐在了他们父子前面的位置上,并拿起了配备的划桨。
而此刻,朱棣还是看着叶青舱房的方向。
他之所以会在刚才冷不丁的问一句,要不要亲自去砍两个倭兵过过瘾,也是有着他在自己的原因。
在他看来,他的这个爹喜怒无常,就以往的见闻来看,真就是头天还有说有笑,第二天就可能让别人脑袋搬家。
所以,他希望他的这个师父,是一个隐藏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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