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论古今帝王,谁能做得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官员打一顿再赏一次这种事?”
“做事情总得有个理由,可陛下做事情却不讲理由,孟大人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挨打,又为什么受赏。”
“大家只知道陛下是从雁门县回来的,也只知道他打的就是提拔叶青的人,也赏的就是提拔叶青的人!”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根据这条线索的猜测,而陛下却一句缘由都没有说。”
“当然了,就算他不说,我们也能猜出个大概,确实应该如胡相所言一般,陛下该是对那叶青又爱又恨!”
“只是,我们还不知道爱是多少,恨又是多少,恨又是否多过爱?”
说到这里,孔克表当即向胡惟庸拱手道:“胡相,如果让这对行为乖张的君臣凑到一起去,很容易生出我们想象不到,也掌控不住的变数啊!”
“老夫以为,还得尽快想办法杀了那叶青才行!”
说到这里,孔克表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胡惟庸听后,也觉得这位老夫子不愧是孔子的后人,考虑事情确实周到无比。
胡惟庸站起身来,也是眉心微皱道:“行为乖张的皇帝和行为乖张的臣工凑到一起,确实是容易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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