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这没了孔克表的书房里,胡惟庸的态度也变了,变成了同僚商议的态度。
可吕本却是用行动拒绝了胡惟庸套近乎的好意,依旧恪守下官本分,没有坐下喝茶。
他只是以回答上官问题的语气道:“下官以为,胡相应该在朝堂之上,奏报叶大人之功,至于叶大人之罪,只字不提。”
“但今天下午,下官走后,你应该立即去找太子殿下,用事不关己的语气,客观的把叶大人之功,以及叶大人之罪,都说给太子殿下听。”
“是取功掩过,是取过掩功,是功过相抵,还是功过并论,全让殿下权衡。”
“你我只是办事的臣工,不是决策之人!”
“言尽于此,下官部里还有事,这就告辞了!”
胡惟庸听后,也是客气的送到了中书省的门口。
中书省大门口,
胡惟庸目送着吕本离开,吕本的背影越来越小,胡惟庸的表情就愈加的严肃,眼神也愈加的深邃。
“这个人才是懂得深藏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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