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徐含之的背影远离,水千凝才无奈叹气:
“徐师弟为何不明白,朱师叔出言训斥是给他希望,让他再试一试。”
“以徐师弟的年纪,加上此番冲进道基境界并未损伤到根基,完全还可以再试一次。”
“算了。”朱居声音冰冷:
“他志不在此,无需多言!”
修行终究是自己的事,外人再是如何劝说,终究起不了大用。
徐含之无心修行,难道还能替他不成?
“是。”裴惊鹊点头:
“含之这孩子从小就是惫懒性子,只有抽他一顿他才知道往前走,如果隔一段时间不抽,又会偷奸耍滑,这种性子难成大道。”
“既然他喜欢酒,就让他与酒作伴吧!”
朱居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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