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真那布满整张脸上的伤疤仿佛活了过来,狠狠颤抖几下,耐着性子道:“可有人说过你不太会说话?”
“这倒是不止一人提起过,但我认为,不好听的才是道理,好听的只是马屁。咱们洞元殿难道还缺会拍马屁的人?”瞎眼青年轻叹一声,“明明缺得是我这样讲道理的人。”
洞真终于有些忍无可忍,“快滚!”
听出洞真难得发了火,瞎眼青年也没敢继续造次,单手托住隐真,另一只手掐起指诀,认认真真道:“化主可要当心,千万别死了。”
说罢,他与隐真几乎同时消失。
这种离去的法子极为玄妙,好像将人凭空抹去,如同从未出现过。
确认几人全都离开,洞真抖了抖袍袖,将沾满下巴的鲜血拭去,拇指快速按着自己的几处指节,眉头深锁:“怎会如此凶险?难道还有变数?”
他快速思索着这一局里到底存在着什么变化。
考虑再三,似乎只有大胤江湖,与那位大离夜主算是难以定算的意外。
“大胤江湖真正能威胁到邪惑宫的不过那二三人,即便这次倾巢出动,也只是平添饵食……至于那大离夜主?”
算到此处,他的拇指忽然一顿,冥冥之中有种预感阻止了他接着推算,仿佛前方存在着大恐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