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了一声,问道:“真的会有人动手么?”
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容易造成误解,栾信立刻解释道:“我不是质疑夜主的判断,只是……大离从未出现过刺王杀驾的场面,如果设想当中的敌人不来,率众入宫,倒霉的可就是我们了。”
“无论他们来不来,我们的处境也从未好过。”
黄江淡淡道:“目前谁都无法说清妖蛮立国以后会有何种变化,所以更要将主动权握在手里。如果实在没有敌人,就创造出一个敌人。”
“这就是夜主说的大义?”
栾信只觉得头皮发麻,不敢相信这是黄江能说出来的话。
“现在林听白躲了起来,放眼帝京,没人是夜主的对手。不握住这次机会,往后你再想起今日,只怕是恨不得自尽。”
黄江拍了拍栾信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想要争回那一口气,就别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换作平时,栾信绝不会反驳这话,可今日他心底着实是没有多少底气。
只能苦笑道:“反正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再想反悔也来不及,到时候你能饶我一命,禄墨也绝不会放过我。”
说罢,他从袖口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轻轻摇晃,放出了里面的飞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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