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掌柜一个眼神递了过去,当场叫那赵姓公子脸色惨白,不敢再接着说下去。
随后,老头慢悠悠道:“我离开时曾经说过,若无大事不要来找我,许多旧友都尊重我的意思,想来赵相也是如此。他既然派了你这个最疼爱的小儿子前来寻我,无外乎两个原因,他要死了,或是陛下要死了。
可先前你又说,赵相的身体尚可为大离谋划几年,那便只剩下另一个原因了。”
方掌柜端起自己那杯茶,问道:“还有几年可活?”
赵姓公子宛如散了全身的力气,苦笑道:“宫中昨夜才传出的消息,也许就是这一年半载了。”
方掌柜的眼神没有波动:“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
赵姓公子正色道:“自您离开,监察司‘夜主’之位空悬十几年。小侄斗胆,想借夜主令一用。”
此言一出,方掌柜神色如常,倒是于小二露出谨慎的表情。
气氛一时极为凝重。
“这是图穷匕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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