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道:“随便吧。”
然后在大厅看到了一个身穿黑色旗袍,非常具有书卷气息的女人正在俯身写着对联。
写的是行书,笔画连贯,字迹清秀飘逸。
文化不多的陈锋脑海中只浮现八个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上联写的是,藕入泥中,玉管通地理。
下联还没有写出来,她正皱着眉头考虑。
看到这个女人,陈锋的呼吸都是急促了起来,视线死死的盯着她的脸庞,然后一路向下,从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掠过。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高雅的如同青瓷瓶中斜插的一支白梅,她执笔时,门口的风铃似乎都在跟着摇晃,发出了叮铃叮铃的清脆声。
羊脂玉镇纸压着长长的宣纸,轻抬手臂,两只手臂如同霜雪一般,纤细而有修长。
写完了上联,她仰起头,眉头微微的皱起,眼中有着疑惑之色,似乎有某段字句一直推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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