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朕为何将二虎引开，单独留下你俩吗？”
沐知白缓缓摇头。
项冲道：“陛下是不再相信他了吧？”
林凤年含笑道：“也说不上相信不相信，朕只是不想栽跟头而已！二虎依旧是朕的心腹，但心腹也有远近！”
“尤其是这次他们两个姓马的回来复命，还默契的站在了一起，让朕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项冲苦笑道：“的确！谁见了都不会舒服！就凭那马季的狡猾，多半会暗中拉拢马二虎！而刚刚马季被沐队长用枪指着头时，这小子的表情也很怪，居然带着担忧的情绪！”
林凤年点点头：“是啊！朕也看到了！所以，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那陛下的意思是…”
项冲试探道。
“他可以继续做西厂的情报千户，不过项先生作为西厂督主，可要盯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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