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中那些个学生他们还不了解吗？
第一？
想啥呢？
八中校长觉得有些蹊跷，老陈的反应太剧烈了，不像是瞎胡说，他回头看了眼排名，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瞪大眼睛和老陈一样的症状，指着显示屏颤抖：“真...真的，第一是秦川！”
“什么？”
此时，那些校长才惊觉过来，纷纷投去目光。
此时排行榜像是美杜莎，每当有一个人看向它都瞬间被定住，目瞪口呆，如见鬼神。
各大校长就跟三千罗汉一样，摆着各自的造型一动不动。
很久。
二中校长才缓缓开口：“老杨，你这在哪儿买的劣质玩意儿，系统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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