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里,陶关的身影渐渐被风雪吞没,那张带着刀疤的脸却仿佛烙在视网膜上。
“真收?”王振国突然打破沉默。
贺逸阳猛地侧身:“这钱沾着矿工的血!”
陈知行将支票举到顶灯下,防伪水印在光影间流转。
一百万,相当于二十个矿工的年收入,却只是陶关眼中的试探性筹码!
他想起那年孤儿院不知冻死多少小孩...沉默的闭上眼睛。
“老王,你不了解我?否则怎么会问出这番话?”
“停车!”
轮胎在结冰路面滑出两米才停下。
他降下车窗,寒风裹着雪片灌进来,支票在指间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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