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胸前别着编号牌，像待拍的藏品。
“3号，转一圈。”
城投老总马保国凑近江志恒耳语：“音乐学院应届生，父亲是西郊拆迁户...欠了咱们城投公司的债，还是个雏儿。”
女孩们低头站着，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
江志恒的视线像验货般扫过她们紧绷的腰线，突然把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嘴角露出坏笑。
“9号出去，其他人都留下。”
马保国一愣，立马着急了起来，快速开口说道：“姜书记，2号和5号是老领导提前选了的...”
江志恒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转头阴恻恻的盯着马保国，目光中浮现出冰冷的神色。
“老领导选了的，你把她们拿出来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老子只配上领导上过的二手货？”
马保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
“江书记，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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