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香蜡纸钱,掏出打火机,将香蜡点燃后,甚至坐在了墓碑前面的小平台上,顺手将纸钱点燃,没放在地上烧,反而是拿到面前点燃了一支烟。
“你不会怪我这么久没来看你吧?嗨,就算怪我也没事,反正你也怪不到我了。”
陈知行一边抽着烟,一边将纸钱点燃放在面前的地上。
纸钱燃起的青烟在寒风中扭曲升腾,陈知行凝视着墓碑上邓容两个鎏金小字,烟头在指间明明灭灭。
“你说说你,怎么就非得那么犟呢,但凡你给老师打个电话会死啊?但凡你联系一下老师呢?”
“从开始就这么倔,现在好了吧?连人带盒三斤半,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你看,现在我甚至都查到你老家来了...以你的脾气,现在肯定会给我一个栗子的...来啊,有脾气你出来啊。”
陈知行幽幽的声音缓缓响起。
他苦笑着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回荡着。
纸钱的火光带来一丝暖意,照得陈知行的瞳孔中彷佛都带着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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