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咧嘴一笑，和他握了握手：“黄总，明天见。”
陈知行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老黄...他不急，老黄和北荣市签约的事情是铁板钉钉的，这一点不用想。
陈知行离开会展中心，转身便吩咐杨成业：“你今天在酒店，哪里都别去。”
“老黄应该会和我们私下接触，他现在的指向性已经非常明显了。郭淮应该会有所动作，所以...你一定要注意。”
杨成业停顿了片刻：“领导，既然这样，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等明天啊？今天直接签约了...不是更稳当吗？”
他有点不理解，至少他觉得，先签约了以后才更加稳定啊。
陈知行微微摇头：“郭淮是西山市委书记。”
“他爹...是省委常委，中湖市委书记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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