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双手环胸，一双大长腿上裹着黑丝，带着银色边框眼镜，看起来就有一种很强大的气场。
毕竟是黄总的秘书嘛。
“杨主任，实在是不好意思，林总已经休息了。”
林秘书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杨成业站在也有些着急，他下午拿着笔记本去打印了这份文件，还专门去省公安厅打印的，找了周若璃。
毕竟这份文件很重要，在怎么谨慎也不为过。
只要打印文件，你就得把文件发给对方，虽然对方一般都会删掉，但保不齐会有其他人去找打印店老板嘛。
虽然文件里面很多东西都没有写出来，但...要是落在别人的手中，还是会很麻烦的。
杨成业咬了咬牙，按照陈知行吩咐的，双手将封口的文件袋递了过去。
“林秘，麻烦您把这个文件交给黄总，就说...这里面的文件能够保证贵公司在五年内的发展顺风顺水，并且能够帮助黄总研发M8的周期缩短至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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