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哀求着，不要再对他们出手了。
方寒早就猜到了这些人的身份，因为方寒见过这些人中的一部分。
“顾北辰派人来了，对不对？”
“说!”
“是不是?”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怀疑。
方寒对着顾北辰的几个人问道，当着方寒的面，他们没有任何的保留，纷纷对着方寒点了点头。
“顾北辰，怎么又来了？”
“看来顾北辰并不害怕我。”
“方大夫，我们是不是该和顾北辰汇合了？”
她本想着，下一任的方衍，会对顾北辰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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