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看着像个成年人一样的小孩，只觉有趣。
“这个口红很时髦吧？为什么要抹去？”
“潮流？没事吧？我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样的口红。”
陈年年把嘴唇上的唇膏给抹去。
方寒闻言一怔。
一个抹了紫唇膏的老妇人？
不对，不对！哪有普通的老奶奶，会用紫红色的唇膏来治病的？
他一定是疯了！
“我去去就回！”
方寒从办公室里跑出来，就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坐在长椅上，脸色铁青，嘴唇发紫，显然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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