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不动声色地问道。
梁琳一张满是烂肉的脸，抖得更厉害了，“我忍得住，我想要复原。”
她心中怨气很大，一生都是悲惨的，能够坚持到今天，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又过了三十分钟。
梁琳就像是一尊雕塑，让人作呕，她得先把她清理干净，才能进入第三步。
梁琳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摇摇晃晃地走进卫生间，方寒背着双手，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满脸都是金川楼的影子。
做间谍，还是职业杀手比较好。
方寒本欲让图音往金川楼调查，但衡量之后，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金川楼内真的有使徒，屠音很容易被人发现，到时候不仅她有生命危险，连曹雨桐都会有生命之忧。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方寒本能地转过头去，只见旁边一个光着身子的女子，赫然是梁琳，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科技感”，堪称完美，却又有些不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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