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太子的上官耀文,自然听出这是他老子想考教自己。
于是稍作沉思,躬身说:“父皇,对于杨宇这件事,儿臣倒是有些不同的意见。”
“噢!那你说说看?”
上官炬让放下手中茶碗,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亲定的这个接班人。
“父皇,满朝文武皆知戈兰丞相与杨家不和,半年前被丞相流放的几名六部官员,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是被冤枉的,原因只是那几名官员替杨家仗义执言了几句。”
上官耀文微微低着头,斟酌道:“至于这次杨宇殴打戈兰恪的事情,起因乃是几天前戈兰恪故意设局让金蟾仙宗的人带走了杨宇的姐姐,杨宇回来听说了此事就去相府讨要说法。孩儿觉得杨宇这么做并无不妥!而戈兰丞相刚才却对这件事的起因只字不提,故而……”
话到此处。
太子欲言又止,微微抬头看向自家老子的反应。
上官炬让深深看了眼他的大儿子,忽然叹息一声,意味深长的说:“朕虽然老了,但还没有糊涂,你弟弟想做什么,为父清楚的很。常言说功高震主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身为太子和储君行的乃是王道,有些事情必须得有人替你去做,又岂可让污秽折损了自身声誉?为父的话你可明白?”
上官耀文听得心头狂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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