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尖叫道:“轻轻的推了一下?那这脸上的血痕,还有继哥儿的鼻血是哪来的?你还敢狡辩,官人,还想什么呢,打她,狠狠的打死她,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竟然敢打侯府的嫡长子,打死她。”
盛纮本来是一腔怒火和后怕,可听到王若弗的话,表情顿时变得更难看了。
他最烦的就是王若弗总是说嫡庶,要知道他就是庶子,王若弗总是在他面前说这个,他怎么可能高兴。
“墨儿,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继哥儿和芙姐儿的伤,到底是谁打的,是不是你身边的那两个丫鬟?”
王若弗一听就不高兴了,大声质问:“官人,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丫鬟打的,你这是要为这对贱人母女开脱了?”
“你……”
盛纮正要说话,就见到华兰带着翠蝉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继哥儿,芙姐儿。”
周芙和周继一见华兰来了,顿时哭着跑了过去。
“娘。”“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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