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几遍，这的的确确是银行的余额信息，是真实的。
“购买几个每一天？”
“这？”
这让姜山没法回答，但可以肯定，绝对购买很多个每一天了，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那总，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经意间，姜山对周辰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他虽然是个副总，但一个月总共就几万块钱，在京城混了那么多年，连婚都没结，全身上下也没有几个存款，面对一个余额超过两亿的人，本能的就会放低姿态。
“我的意思，刚刚已经说了，王睿智和秦玲玲让我哥不好过，我就让他们不好过，我要收购每一天，然后让秦玲玲兄妹滚蛋，我觉得姜总可以帮我，是吧？”
姜山语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到手的期权废了，他心里也是对王睿智和秦玲玲恨的要死，也想要报复，可有心无力，没那个资本和能力啊。
现在周辰突然冒了出来，说实话，他当然动心，可他跟周辰不熟啊，周辰是这么说，可谁知道周辰到底是什么打算。
“那总，我跟老那是好兄弟，按理说，我肯定跟老那统一战线，可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帮到您什么？”
“你能帮到我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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