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敏感度，他当然猜到了这两人为了什么而来，嘉祥实业的动静闹得挺大，连苗彻都觉得有问题了，这些人发现问题并不奇怪。
他不反对调查，可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老师刚做完手术，死里逃生，第二天就要接受调查询问，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吗？
这两人歉然道：“不好意思，戴行，赵行，这是组织纪律。”
“组织纪律也得人性化呀，不管怎样，过两天来不行吗？”
戴行抬起手：“赵辉。”
“戴行。”
“欧阳，你带赵辉他们都出去，我跟两位总行的同志聊聊。”
“老戴。”
“爸。”
“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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