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既然知道师兄不喜欢姜楠,为何还要凑成这桩婚事?”张谌心中不解。
周求乘拿出擦脚布,将脚掌上的水渍擦干净,然后慢慢悠悠的道:“你觉得我和陈三两论道,有几分胜算?”
“弟子不知。”张谌连忙回了句。
他当然知道周求乘没有胜算,但就算心中清楚,也不能说出来,忠言逆耳所以没有人喜欢听。
周求乘看了张谌一眼:“我是故意逼他下山的,免得他留在山中为书院陪葬。我听人说,陈三两很是霸道,顺昌逆亡无人可挡,他性格刚毅宁折不弯,要是留在山中必死无疑。我要是劝他下山,他是万万不肯下山的,倒不如趁机逼他一把。”
张谌闻言大惊失色,想不到其中竟然还有如此算计。
“那姜楠???”张谌试探着询问了句。
“只是苦了她。”周求乘幽幽一叹:“此女工于心计,并不适合嫁给周振,我会再度撮合她与沈丘的。”
“可沈丘已经走了啊?”张谌询问了句。
“谁说沈丘走了?”周求乘意味深长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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