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高秋一双眼睛盯着张谌,眼神中露出一抹阴沉,心中一丝丝不妙的预感升起。
能出现在这个包厢,而且还光明正大坐在张尕其对面的,在这金陵城内的人屈指可数。
再联想到张谌出现在沈家内,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和想法,脑子里升起一股念头:“有些麻烦,不知我当时和沈丘说的话,这小子听到了没有……”
背后蛐蛐人,结果被正主听到,抓了个正着是什么感觉?
张高秋入座,张尕其对其道:“我来为你介绍一位血脉至亲,你们两个同一个爷爷,乃是亲的不能再亲的同族……”
张尕其话未说完,就已经被张高秋打断:“四叔不必多说,且容我猜一猜他的身份。这位莫非就是我那大伯张课诚的儿子?”
“你倒是聪明。”张尕其道。
张高秋闻言眼神中露出一抹阴冷,随即不着痕迹的遮掩了过去,然后面带笑容的看着张谌,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开口道了句:“想当年我四岁的时候,大伯还在京都,那个时候大伯对我颇为宠爱,想不到一转眼过去,就已经岁月变迁物是人非了。”
张谌看了张高秋一眼,按照张高秋的岁数来推论,对方见过张课诚倒也并非不可能。甚至于张谌在模糊的记忆中,好像自己幼年的时候,也曾经见过张高秋。
“你大伯当年在京都的时候,对你颇为喜爱,待你可是不薄的。如今你大伯逝去,只留下你小弟孤儿寡母的在世上,你日后可要多加照顾。”张尕其道了句。
“四叔你尽管放心好了,他是我大伯的儿子,与我亲弟弟并无差别,我日后待他必定犹如亲弟弟。”张高秋道。
“你既然认为他是你的亲弟弟,那婚事你怎么说?沈铃乃是张谌母亲活着的时候,定下的亲事,你身为哥哥的,总不能做出那种乱了礼法的事情吧?”张尕其直接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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