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谌看了柴传薪一眼:“你忘记了?咱们当初可是见过的,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赌博之狐当然没有见到过张谌,他只是被张谌背后敲了几次闷棍。但张谌和柴传薪却是熟人,二人一起拜师,一个拜在韩素贞的门下,一个拜在陈三两的门下。
涂山擎闻言一愣,随即快速浏览原身记忆,下一刻不由得面色一变,心中暗骂道:“该死的柴传薪,居然敢坏我大事,耽误了我认义父!”
既然知道张谌和陈三两、柴传薪之间的因果,涂山擎眼睛一转,露出一抹无奈之色:“算起来咱们也算是兄弟,我当初之所以背弃先生,也是无奈之举,可惜一切都已经发生,这一切都并非我本意。”
涂山擎此时心中骂骂咧咧:“该死的,这具肉身牵扯的因果有点大啊?我居然要为其背黑锅了。不过这具肉身和眼前的小子有因果牵扯,双方之间的关系还很亲近,拜师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是我的机会啊。”
“你说说,学宫之中的先生出手,叫我背叛先生,我敢反抗吗?我要是但凡敢说个不字,一旦被学宫封杀,日后在儒道这条路上怕是要断了。”赌博之狐轻轻一叹,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张谌闻言扭头看了赌博之狐一眼,心中闪烁着念头:“这厮为何与我解释?还故意替我出头拉近关系?莫非是盯上我了?这孙子该不会看出了什么吧?”
想到这里张谌心中态度转变,决定先和这只狐狸虚与委蛇,看看这狐狸想要耍什么花招再说。
眼见着张谌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说话,柴传薪硬着头皮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许多事情我也只能感慨无可奈何。”
说到这里涂山擎道:“实不相瞒,我早就暗中传信先生,向先生赔罪,先生已经原谅了我,叫我在人间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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